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玉桃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了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梨云都不忍看。
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玉桃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严晓星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
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玉桃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玉桃呻吟了出来,双手蛇一般地搂上了严晓星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
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严晓星这擅于玩弄女孩的名手。
不一会儿玉桃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专心地拨弄着玉桃的双乳,严晓星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玉桃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
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玉桃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严晓星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严晓星手摸上了玉桃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玉桃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
玉桃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褪去了玉桃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将裙子垫在蕊宫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严晓星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进去。
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后,才有力的一到底。不管玉桃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严晓星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玉桃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chā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知道玉桃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玉桃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严晓星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宝贝粗宝贝,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玉桃的胴体撕了开来。
但更令玉桃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徵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严晓星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严晓星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严晓星的大宝贝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严晓星放开了手,让玉桃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宝贝,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玉桃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
让玉桃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玉桃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玉桃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
但严晓星方才才在梨云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guī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抽chā的动作自然没有停下来。梨云看见玉桃已被他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
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了严晓星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玉桃的落红和淫液,顶入了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玉桃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严晓星却丝毫不见疲态。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
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