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巨大的虚空之刃形成,飞速掠杀而去。
另一人则藏身在虚空之刃后面,准备给与白浅致命一击。
只不过如此谋划,在白浅眼前却什么也不算,又是一枪挥落,玄气犹如天河一样倾斜而下,吞没了一切。
可怕的波动渗透开来,直接让两个皇境修士狠狠倒飞出去。
而另一边,进入了战斗姿态的秋言面对两个皇境修士,竟然也只是隐隐落入下风,并且还是越战越勇的样子。
“太无聊!就此结束吧!”收回秋言身上的目光,白浅低声道了一句。
下一秒,白浅手中握住的长枪调转,虚空中一道巨大的枪影缓缓浮现,随着枪影的出现,莫大的压力于这时压下,足有数千倍的压力瞬间落在两个皇境修士身上。
二人迅速祭出防御法宝,却还是在这股可怕威势之下缓缓破碎。
崩!崩!
枪影还未完全落下,两人的身体便忽然爆炸,化作两朵血花溅射四周。
做完这一切,白浅看向之前唐衫所在的地方,没有看见人影。
“这家伙,看起来嚣张,但却胆小的很嘛!”白浅冷笑道。
在自己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唐衫见识了他的实力,就已经萌生了退意,甚至都没有参与到接下来和白浅的战斗,反而是趁着白浅和两个皇境修士战斗的时候夺走了部分令牌之后就离开了。
不过对此白浅倒是没有多在意,他再次看向秋言,发现情况还请,便也没了插手的意思,准备让秋言自己打。
而秋言也没有人让白浅失望,在经历了一番的战斗之后,顺利将两个皇境修士击败,虽然自己也已经重伤倒地,但到底也还算是赢了的。
白浅见到还未死掉的两人,二话不说打出一掌,结果了两人生命之后便给秋言喂下了一枚丹药。
很快,在秋言恢复了一些之后,白浅将剩下的令牌全部拿走,随后两人一同离开了这个空间。
从那个空间中离开,两人仍然出现在那阵法之上,只不过和进入之时不同,此时两人四面八方围满了修士。
而这些人看着白浅和秋言的眼中,是深深的贪婪。
已经恢复平常状态的秋言粗略数了一下,在这里的大概有两千多人,而这两千多人的目标,似乎都是自己和白浅。
“白大哥!你觉得现在问题还大吗?”
白浅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觉得...还行吧?这种阵仗,我以前也不是没看过。”
这时,唐衫忽然出现在白浅眼前,神情中尽是疯狂和阴冷。
“就是他们两个,将所有令牌都抢走,根本不打算给我们留一条路啊!”
随着唐衫此话一出,两千多修士看向白浅二人的目光更为冰冷,有些人开口了。
“阁下似乎太过贪心了一些,还是将令牌交出来的好。”
“断了我们的路,小心我们就断了你的命!”
“......”
听着耳边嘈杂之声,白浅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吵什么吵!我身上的确是有一部分令牌,但我也没说不愿意给你们呀!我可是害怕诸位兄台太辛苦,所以特地想要进去将里面的令牌帮你们拿出来的,现在反倒成了坏人。”
白浅叹息一声,接着又摇摇头,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听到白浅的话,两千多修士楞了一下,随后许多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和善。
“这么说,阁下是愿意将令牌交于我等。”
“既是如此的话,那倒真是我们错怪了这位兄弟。”
“......”
听到这些人转眼间就将对白浅的敌意化为赞美,唐衫脸瞬间铁青一片,刚想说些什么,便见白浅这时猛然将手指向自己。
“令牌,我有,但我有的不完整,这家伙手上的令牌,可是一点都不少啊!他难道没有对你们说吗?”
白浅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看着众修士。
“不会吧!只是令牌而已,一个人一个就够用了,多了又没有,私藏也没好处呀!我白某人尚且懂得将令牌拿出来给诸位行个方便,唐衫少爷身为八大家族的嫡系,竟然如此抠门吗?他难道是将你们都当成傻子骗吗?”
听见白浅这一番话,两千多修士的脸色一时间变了又变,看向唐衫的目光也逐渐不太友好起来。
其实之前他们就觉得唐衫有所私藏,只不过见他好歹是八大家族的人,不好招惹,而且想必也不屑于欺骗,便不是那么在意,现在听白浅这样说起来,心里似乎越来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