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千多个修士的目光一同注视,即便唐衫对于自己的实力有些底气,也不禁打了和寒颤。
“你们看我作甚,这家伙完全是在胡说,胡说的懂不懂!”
“懂!我们很懂,所以唐衫少爷能行个方便,将身上令牌拿出来吗?”一个皇境散修站了出来说道。
听到这话,唐衫直接破口大骂。
“你们懂个屁!我都说了,那家伙把所有的令牌全部拿走了,你们若是想要通过考核,就只有他身上才能有。”
就在唐衫才说完这话的时候,整个考核空间都在忽然间降下一道灵念,所有接收到这个灵念的修士看向唐衫的眼神瞬间变的古怪了。
方才拿到灵念之中蕴含的信息非常简单,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报告了令牌如今的归属位置。
五百块令牌,如今分成了两半,其中大部分在白浅身上,而剩下一小部分,则是在唐衫的身上。
虽然知道白浅身上藏着大部分的令牌,但他们的注意力却仍然在唐衫身上。
因为白浅他身上令牌多,但他老实啊!而且直接说自己愿意把令牌交出来。
可唐衫就不一样了,这家伙不老实,非得藏着,还骗人。
就和白浅说的一样,想要将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来骗。
同样接收到信息的唐衫此时脸色变得无比僵硬,方才说的那些话在他脑海中回放,让他觉得自己活似一个大傻子。
“唐衫少爷,我看你还是将身上的令牌叫出来吧!这位兄台说的也不错,令牌一人一块足以,你拿多了也是无用,不如给我们行一个方便如何?”
唐衫闻言脸色阴晴不定,可忽然间,他狂笑几声,将自己身上的令牌全部取出。
“想要令牌对吗?好啊!先把那混蛋杀了,本少就将令牌全部交给你们,否则的话...你们就从本少身上抢,本少倒是看看,你们敢不敢杀了本少。”
两千多修士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虽然敢对唐衫动手,但若是唐衫不配合非要死战,那却是没有人真的敢杀了唐衫。
慢慢的,众修士心情开始摇摆不定,又将目光放到了白浅身上,可是当他们再次看向白浅时,许多人却都愣住了。
这位爷被两千多人围住,竟然还十分悠闲的泡了杯茶喝。
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饮下,白浅好像才注意到他们的目光,随手将杯子扔给自己的小弟秋言,然后说道。
“怎么?想要捏软柿子?”
“哈哈哈!”不等被人说话,自以为占据上风的唐衫大笑几声。“混蛋,我看你如何从这么多修士手中活下去。”
听到唐衫的话,不少修士皱了皱眉头,对方的话说的他们好像是小弟一样,让不少人心中感到不悦。
只是现在这件事不重要,他们也仅是皱皱眉头而已。
“抱歉了阁下,还是从你身上取得令牌似乎简单一些。”一名皇境修士将气息扩散开来,已经决定了要对白浅动手。
“我身上一共有三百二十四块令牌,你们打算如何分配呢?”白浅忽然问了一个问题,表情十分冷静,甚至可以说冷静的过头了,让人心生忌惮。
“这就不劳兄台烦恼了。”
一名修士回了一句,随后马上冲出,接着便是数十名修士一同飞出。
只是很快,随着一股恐怖的气息降临,那第一波冲出去的修士竟是迅速被轰了回来,甚至其中实力稍弱些的极境修士在那波动之中都断了手脚。
察觉到这股可怕波动的修士们暂且缓了缓动手的心思,他们睁大双眼,望着那个被火焰缠绕,近百丈大小的巨人,无不能感觉到其中的可怕威能。
下一秒,那滔天的火焰缓缓散去,白浅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目光仍然冷静,只是这一次,众人似乎读懂了他这冷静之中的含义。
这个人,似乎根本不将他们这两千多人的联合放在眼里。
这时,白浅忽然一翻手,一块令牌出现在他的手上,令牌在其手中翻转片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随即只见白浅嘴角微微扬起。
“想要令牌啊!可以啊!我给你们!”
说罢,白浅手猛的一甩,手中的令牌瞬间飞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令牌吸引。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对着令牌出手抢夺,有了第一个人的出手,便有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转眼间,数百人参与到了这块令牌归属的斗争之中。
剩下的人也是看着这场闹剧,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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