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他们虽然眼馋那块令牌,却是没有选择动手。
就在这时,白浅忽然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而后众人耳中响起一声哀嚎,刚刚才从别人手中夺得令牌的修士整个人被砸飞出去,而其手上的令牌,也再次回到了白浅手中。
再次让令牌在自己手中翻转,白浅目光扫向所有人,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眼神深处,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冷笑。
他们之中不少人都能意识到白浅方才的意思。
此人只是想要告诉他们,他们所谓两千多人的合作,其实不堪一击,白浅只是甩出了一块令牌当做鱼饵,就有数百人上钓,这不由得让许多人觉得面红耳赤,特别是方才参与到争夺之中的修士更是恨不得将头埋在土里。
见证了白浅的实力,和他们这个联盟的脆弱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不知兄弟到底想要怎么才愿意将令牌给我们?”几个人忽然间出声,正是单思等人。
和其他人不同,单思他们心中并不觉得羞愧,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抢白浅的意思,甚至还想着关键时候要不要帮白浅逃走,然后借此得到令牌。
毕竟白浅之前帮助过自己,单思自己也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兄弟,兄弟有难,那自然是得想办法帮一下的。
但现在看来,他这位新结交的兄弟似乎不是那么需要帮助。
单思出现之后,又是一人走出,正是古拉。“没错,不知兄台是否还和刚才一样,愿意将令牌交于我等。”
白浅闻言瞥了古拉一眼。“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们刚才可是要杀我的,现在看我不好欺负,怎么还敢这样说的,好意思吗?有脸吗?摸摸良心好不好?”
听到白浅最后讽刺的三个问题,许多人神情都变得尴尬起来。
并非真是被白浅的三个问题问的愧疚,只是因为他们两千多人,居然被一个人问住了,这实在是有些丢脸。
此时,看着眼前这诡异局势的唐衫,心中猛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们在做什么?令牌就在他们的身上,你们抢啊!快抢啊!怕他作甚?”
众人听到唐衫的声音,却无一人给他回应,倒是白浅好像听烦了一样,对着唐衫大吼一声。
“聒噪!”
凶猛的意念顺着白浅的目光渗透入唐衫体内,竟是真的将其呵斥的闭上了嘴。
接着,白浅伸手指向唐衫。
“其实我也不怪你们,你们都是被这个蠢货被蒙蔽了双眼,我一直都是一个十分善解人意的人,所以只要你们帮我解了这口气,我就再给你们从我这拿令牌的机会,不然的话......你们就试着打过来吧!”
“哼哼!对我动手?你看他们敢吗?”见白浅竟然挑拨别人对自己动手,唐衫顿时冷笑不已,在他心里,给这些人十个胆他们也不敢。
而事实上,这些人也的确不敢。
看到这些人不言不语的样子,白浅摇摇头,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你们呀!真是只能捏一捏软柿子,一点心气都没有,这样吧...我降低一下条件,你们也不需要杀他,只需要...帮我把他绑起来,其他我的来做。”
“如果这样的话,我甚至还可以想一想办法,帮你们把他身上的令牌全部拿掏出来,坏人我来当,你们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努力,不会都不愿意吧?”
听到白浅这几句话,所有人的眼神越发明亮起来。
杀唐衫是不可能杀的,这样将会面临天云八大家族的追杀,但若是按照白浅这样说的,只是将其绑起来,这似乎也不是不能干,反正大头都是白浅做的,他们...顶多就是做出一点点辅助而已。
这样想着,他们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唐衫身上,甚至这一次,不少原本就不喜唐衫的修士都偷偷靠近了唐衫,堵住了他的不少退路。
唐衫见状终于慌了,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的修士们怒骂道。
“你们干嘛?你们想要干嘛?本少可是天云唐家的人,你们敢对本少动手?你们这些左右摇摆的墙头草离我远点。”
唐衫说的越是起劲,别人看他的眼神就越是‘和善!’
“唐衫少爷,你还是不要反抗了,免得伤到了你尊贵的身体。”
看到那些修士将对付唐衫的样子,白浅微微摇头,眼中流露出怜悯的神色。
“这些人太残暴了!”
“残暴吗?”秋言看了白浅一眼,自始至终他都将一切看在眼里。
他分析了很久只分析出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结果完全是白浅一手操控的,要说残暴,怎么也轮不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