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胡说八道很有意思?”
时诉安来了气, 眯眼看向白青木,也不再给他留面子。
“说实在的, 你这种行为和你白家少爷的身份不太相符,很卑鄙。”
“我卑鄙?”
白青木一滞,心底的怒火和酸意更旺, 但反而笑了, “那谢无偃岂不是更卑鄙, 他喜欢你, 却不敢光明正大地追你, 还装模作样装乖卖巧哄骗你!他才是最卑鄙的货色!”
说完, 白青木为阻止时诉安开口,又紧接着道:“我知道,你觉得我造谣是不是?!但事实会证明我没有。其实你只要打电话给谢无偃,问问他, 不就能一清二楚了?可是你不敢打, 因为你也发觉了那个小牲口心思不纯吧, 可是你偏偏就对他宽容,却对我苛刻!诉安, 到底是谁卑鄙,还是谁心早就偏了?!!”
“白青木你真的很莫名其妙。”
时诉安简直要气笑了,他实在不懂白青木为什么对他这么执着,他和白青木才见过几次面,白青木却做出一副他们之间经历过数年似的,简直搞笑。
还有, 不说他本就对白青木这些行为感到很困扰反感,就只说白青木和谢无偃两人在他心里的地位,本来就是谢无偃更让他在意,他和谢无偃那小子之间的交情、经历过的种种事情......本就和白青木有天壤之别,白青木这么一个堪比陌生人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他偏心???
简直好笑!
再说了,这个白青木做出一副多么喜欢他的样子,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青木对他多好,而他辜负了白青木似的,可实际上呢,白青木做过什么?
除了让他困扰,白青木根本没做过什么真的对他好的事情。
反而是无偃那个臭小子,从不能暴露起,就在默默帮他。
时诉安看着白青木,心底有些讽刺。
在他看来,这个白青木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他,而是因为什么目的,或者说心底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执念,必须要把他弄到身边。
而“喜欢”,就是最好的理由。
他不能理解这种神经质的执念,更不喜欢白青木这种用虚伪的“喜欢”所包装出的执念!
白青木这种仿佛被他辜负的样子,让他厌恶。
时诉安眼底隐隐转变着情绪,白青木看出了对面人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厌恶,一时间有些愣怔,极度的不甘和酸楚突然抓住了他的心脏,眼底发红。
时诉安厌恶他?时诉安居然厌恶他?!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时诉安凭什么厌恶他?!!
上辈子那些事他一件都没做,没有因为贾晚晚就陷害时诉安,也没有因为贾晚晚给时诉安找茬,没有和楚宣灼一起合作想将谢无偃置于死地,更没有差点害死时诉安......
他自重生的起,就一直想对时诉安好,再也不想沾上什么不该沾的东西,可为什么,时诉安居然会厌恶他!
这简直还不如上辈子。
就算上辈子他做错了那么多事情,甚至差点害死时诉安,时诉安最后不还是在生死关头救了他,自己却差点死了,以至于谢无偃那个牲口那样发疯!
可为什么这辈子反而......
这不一样,这不对。
到底哪里出了错。
难道......
白青木眼神突然微变,如刀一般盯着时诉安。
难道因为他心心念念的时诉安其实有一副“贱”骨头?
不,他完全不想这么说时诉安,但时诉安莫非真的是因为还没有经历过上辈子那些伤害和囚.禁,所以才那么不一样。
对了,也许就是这样!
而且时诉安很可能就是因为斯德哥尔摩,所以对谢无偃那么念念不忘用情至深,那如果......
换个人呢?
白青木的眼神让时诉安非常不适,他忍不住打电话催促快车司机。
但他刚挂电话,就又听到白青木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诉安,你其实还是不敢吧,你不敢给谢无偃打电话,是不是?”
时诉安觉得他要被白青木缠死了,忍耐性也到了极点,额头青筋直跳。
可他刚想说什么,白青木却突然调笑着看了他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时诉安压住自己爆粗口的欲望。
他搞不懂白青木这到底是想搞什么名堂,但白青木离开了他巴不得,在叫的车终于来到后,他立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气死他了。
艹。
时诉安只请了半天假,所以直接回了学校,并随便在超市买了点关东煮,填饱肚子。
下午,时诉安做了四个多小时的实验,等打扫好实验室并走出门,天都微微擦黑了。
他取出柜子里的手机,发现手机屏幕上竟然已经挤了十几个未接电话。
时诉安:“......”
他回拨了电话,对面立刻传来谢无偃的声音:“哥哥!”
“你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时诉安无奈地道。
“哥哥,我从六点才开始打的,这都七点多了,你一直没回,我担心你。”
谢无偃有点后悔,早知道他应该把“戏”放在国内演,以至于现在他想见他哥哥一面都不容易。
“我没事,只是今天很忙,下午做的实验多,加上收拾实验室需要半个多小时,所以出来的比较晚。”被自家弟弟这么关心着,时诉安心里还是很熨帖的,声音都忍不住带着笑意。
“无偃你想太多了,我能有什么事儿?”
怎么不会有事。
谢无偃想到田五今天递交上来的有关时诉安的资料,眸底就隐隐黑沉。
他果然还是太留手了,以至于那个白青木还有空蹦跶!
只可惜田五离得太远,没听到两人在说什么。
但谢无偃一点都没露出任何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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