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讨伐人面畜生,人面兽心的畜生还不以死谢罪。”
“朗朗乾坤,孽畜当道,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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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让我料理他们。”进德听得漫山遍野的谩骂声,气得全身发抖,牙咬的蹦蹦响,一颗暴躁的心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掉,好让这个世界平静。
进德站出来后,身后还有好几个看不过的,相继请命杀了这些造谣生事,愚昧无知,被人蛊惑的愚民。
“主公,是不是稍稍静止一下,他们这样闹下去,不好收场啊!”秦琼万年不变的脸,眉头一皱,提出自己的看点,看着乱哄哄的场面,他怕失控。
“主公,就让我们杀鸡儆猴,让他们不要聒噪,让这些该死的贱民,知道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被人冤枉就不说,现在居然还讨伐我们,孰可忍孰不可忍。”
进德看秦琼也站了出来,立马加大说服。
“呵呵!这场面不好吗,就让他们闹吧,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总要一个发泄的。”王第志站在墙上看着金渭分明的农民军,笑了笑。
“主公,这时候你还能笑出来,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就让我进德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让他们再聒噪,奶奶的,看来他们是没有杀怕。”
“回来!”王第志转过头,语气不善道,将进德叫了回来,瞪着进德,语气不善道。“胡闹!带兵打仗,你被别人怒骂几声,你就带兵冲出去吗?真是一点没有为将的风范,要是这么冲动,你还不如卸甲归田,让士兵少死几个。”
“我、我也是为主公着想。”
秦琼等人脸色一变,没想到这时候,自己主公居然教育起来进德,就不怕他心中怒气,一斧子砍了脑袋,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进德居然被自己主公气势所慑,一脸唯唯诺诺,哪还有凶悍的猛人样,完全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用脑袋想一想,残暴的秦王朝不过二世就分奔离析,残暴的镇压可压的一时,可压不了一世,看了看那些站在我们这边的乡亲,他们在做什么,我们没有失去民心,他们只是被蛊惑,善意的引导一下,他们一定会明白,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一眼就能看清。”
“这、这。”进德看着在这愤怒的骂声中,坚定的站在王第志身边的乡亲回身反击着,一时间被王第志说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
“认贼作父,胡家年年加重税收,你们不讨伐,先知拼死拼活为我们创造吃的,树上的鸟蛋,大公无私的发下猪羊鸡就为子虚乌有的罪名,居然讨伐先知,你们有脸没脸,良心被狗吃了。”
“对对,胡家加税加租,一个个叫苦叫爹,先知大公无私的奉献,有什么好处都不忘我们,昨夜更是为了保护我们忙前忙后,居然被人说是杀人犯,你他妈是逗我们吗?先知不会分身术,你他们的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哼!渣渣就是一辈子被人剥削奴役的命,苦的骂爹骂娘,扔个骨头,乞讨的摇着尾巴就跑了过去,真他妈恶心。”
“渣渣就是渣渣,一辈子渣渣,分不清是好是坏,只是一个摇着尾巴的狗,夹着尾巴做人,还人摸狗样的出来讨伐,真他妈有脸。”
“就是就是,牛家给了你们什么,送了一个鸟蛋,还是牛忠贤把那个嫁了好几次的女儿许配给你们,真他妈恶心,被牛家动动嘴皮子就收买了,他妈就是贱,贱人。”
“你们不知道,牛家听说建了五个粮仓,每个都是装几千上万石,各个装得满满的,牛家就那二亩三分地,不知道为什么能装满五大仓,以前就没看到过,难道牛家的粮食一个长的跟我们的不同,我真的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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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群众被另一波骂的有点无地自容,愤怒的情绪也弱了许多。
“******谁都知道,畜生与马家穿一条裤子,这是他当然自己不做,有人做。”
“就是,就是,我清清楚楚看到是马家的家兵,杀人抢粮,当老子眼瞎了吗?”
“哼!我侄女在马家做事,就听到畜生与马贼商量的经过,最后嫁祸给胡、张、牛家,还说愚昧无知的贱民,他们愚蠢的脑袋怎么想到,是他们干的,最后喝酒庆祝,这难道有假。”
托儿一看架势不对,立马跳出来指责,最后的一句愚昧无知的贱民,瞬间点燃群民的愤怒,气势汹汹的向王家杀去。
他们一辈子老老实实,居然被人说成是愚昧无知的贱民,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嘿嘿!”几位托儿相互望了望,望着白痴一般的愚民,笑了笑,相互点点头,功成身退,悄悄的离开。(未完待续)